风眠笑容一僵，看着眼前的洛雪，心情异常沉重。
如今的洛雪还不是那传说中的洛雪剑仙，她只是个被人保护得极好的少女。
琼华灭亡，恩师身死，自己身陷禁地生死不知，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。
他摇了摇头道：“没有！”
洛雪脸色越来越白，眉头皱起，呆呆道：“没有？”
林风眠木然却失望道：“没有，我等了一天，都没有等到你。”
洛雪眼中的疑惑更深了，而后眼神黯了下来。
“我没有来啊，也对，我见到你的话，第一时间就是揍你一顿，你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。”
林风眠啊了一声，错愕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洛雪瞪着他道：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吗？色胚！”
林风眠这才知道早已经东窗事发了，尴尬不已道：“原来你知道了啊？”
洛雪哼了一声，但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个。
她神色不自然道：“所以，为什么千年后的我没去宁城呢？”
林风眠自欺欺人道：“也许你有什么事情耽误了。”
“又或者，一千年过去，你忘记了我呢？毕竟时间过去那么久了。”
他宁愿洛雪是忘记了约定，也不愿意接受洛雪真的陷落天渊之中。
洛雪眼神锐利如刀，仿佛能看透人心一样，看得林风眠心中直发毛。
“什么事情能忘，什么事情不能忘，我还不知道吗？”
林风眠的眼神不由有些躲闪。
洛雪留意到他的眼神变化，秋水一般的眼眸掀起了波澜，云雾缭绕。
“未来的我，是不是已经身死道消了？”